简单处理,只是当时正着急录笔录,处理的并不仔细。
温母也知道,这些伤并非什么大事,可到底爱女心切,始终放不下心来。这也是她让江歇过来的理由。
消毒过程中,丝丝痛感惊扰到熟睡的人。温琅低吟了句疼,江歇便立刻停下手。
等她再次入睡,他才继续动作。上完药,江歇拧了一个毛巾,为温琅擦去额头上的薄汗,手下动作极尽温柔。
做完这些,他没了继续呆下去的理由,虽然不舍,可江歇还是站起身来,打算告辞。
也许是他身上的味道让温琅心安,熟睡的人紧接着伸出手,死死抓住了江歇的西裤。
怕惊扰到她,江歇一动不动。温母看了看熟睡的女儿,和明显不想走的江歇,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我去休息一会,她就交给你照顾了。”温母离开前,没有关上卧室的门,虽然江歇没什么问题,可睡着的人到底是她的女儿。
对于温母的不信任,江歇并不介意。他就近坐在床边,手边放着盆子和毛巾,随时帮温琅擦汗。
温琅其实并不好受,正被恐惧包围。几个小时前,她被江兆压制,差点被欺辱。除了皮肉之苦,让温琅困扰的,是事情发生时的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