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
服务员推门进来时,温琅正用湿巾擦脸。她皮肤白皙,很容易就被晒出红印。过了会,服务员端着小食,手上还拿了一只全新的防晒霜。
温琅正埋怨没把防晒从车上带下来,贴心的服务让她笑着道谢,同时连连夸赞。看着盘中符合她口味的水果,温琅打算等阿方索招待别人的时候,她也来好好打一次。
服务员离开,继而进入江歇所在的包厢。他把小票递给江歇,低声道:“防晒霜和水果都按照您的要求送了过去,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帮您完成的吗?”
江歇给了小费,便让人出去了。他抬头看了看大太阳,如有所思。
等温琅再上场,她身边的球童换成了一个女孩子。她虽然心有疑惑,却没有问。她朝打了一半的球道走去,把手套重新戴上。
江歇站在发球台,身边正站着刚刚替温琅服务的球童。其他老总见江歇没要女球童,纷纷开口问道:“小江,是嫌小妹不漂亮还是家里有人管要避嫌,怎么换成了男球童。”
江歇站定位置,右手小指嵌入左手食指和中指间,双手部分交叠,深吸一口气把球打了出去。眼看球的落点很好,球童连忙说了句:“好球。”
江歇把球杆交给球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