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琅从钱里抽了两站递给球童,摇了摇头。
“因为之前说好要来打球,我事先过来踩点了。”温琅说着,脸上泛红:“场地我整个走了一遍,还和球童交钱咨询了细节。”
巴哈马说英语,自然用不到温琅翻译。只是涉及到工作,她总会做出十足的准备。
回忆起被晒红脸颊的温琅,江歇眼底一暗,也许某些好感,早在他察觉之前就产生了。
又朝正在往远处走的温琅看了看,江歇放下茶杯,朝外走去。
天上一朵云都没有,温琅到底没能坚持打完全场。虽然有帽子遮阳,可太阳还是晒的她手臂发烫。
带着几分埋怨,温琅把球杆交给球童,对着耳机说:“alfonso,我实在没劲儿了,今天太热了。”
温琅到底不是专业选手,再加上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让她体力透支,看了看远处的洞,她心生绝望。
正在忙的阿方索一听,连忙说:“你去休息,休息好了随时上场,你绝对是这间俱乐部最高规格的客人,对于这点你无需质疑。”
雇主都发话了,温琅自然不会推拒,和球童记下落脚点,她赶紧回到休息室休息。
吹着空调喝着果汁,温琅这才觉得她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