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拿走了您的伞。结账的时候,他说让您拿他的走。”
温琅接起伞,黑色的手工长柄伞拿在手中有些沉,伞柄是雕琢精细的银色马头。撑开走在风里,伞骨结实,夜风无法撼动半分。
温琅记得,十年前的雨天,江歇就曾撑过款式相似的伞穿越雨幕。
听着雨滴敲打伞顶,温琅仿佛陪着过去的江歇从少年时期一步步并肩走过。握紧伞柄,温琅又闻到了消毒水味,那感觉如同江歇轻轻揽住她的肩,让她免受寒雨侵袭。
回到家,空气里充斥着浓浓姜味。温琅收好伞,走近一看大家都刚回来。应该是累极了,几个人都无精打采。
“琅琅,生姜红糖。”方栀言系着围裙,见温琅坐下,便去厨房端了一杯给她。姜丝已经捞了出去,杯中是微微发红的糖水。
温琅双手捧着,无端想起了江歇点的那杯热可可。
“琅琅,你走的比我早,怎么回来比我晚?”英语组的组长明明记得温琅早就打卡离开,可是回家却没见她。
“我在公司门口,遇见江歇了。”说完温琅抬起头,迎接其余四人或气愤或探究的目光。
“有些东西想给你们看看。”说着温琅拿出江歇给她的资料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