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歇不催, 过了许久才柔声问:“现在我们能好好相处了吗?”
“从朋友或者从同事开始都可以。”
温琅闻言,不自然地挪开视线。
江歇见状,握住杯子的手紧了又松,说:“以后只要是和我有关的事, 你都能来问我。”
江歇挪开温琅抱在手里的空杯,拿来一旁的柠檬水放在她手间。
“不管是什么事,只要你问,我就会说。”江歇语气郑重,带着几分不容置疑。这是他给温琅的特权,独一无二。
想继续说点什么,江歇的手机响了。一看是来自医院的号码,他便接了起来。
温琅见他神色严肃,不由坐直身子。等他挂机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急诊送来一个事故病人,情况复杂,我要去医院。”江歇说着拿起公文包,深邃的眸里是义无反顾。
没等温琅告别,江歇朝她颔首便大步离开。温琅看着江歇坚实可靠的背影,不由陷入沉思。
等到窗外夜色被时间渲染至更加深沉,她才起身。出门时,温琅看着伞架有些疑惑,她那把不怎么结实的碎花伞不见踪影。
服务生见她找寻,连忙走了过来:“这位小姐,刚刚和您同来的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