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?你回去之后,练过高尔夫吗?”曾经他曾扶着她的手,一点点纠正她发球的动作。
“我哪有练习条件,都穷到有这顿没下顿了。”虽然带着些夸张成分,但是她一想起还没落实的新手机,就觉得也差不多了。
“如果不是当时你硬要教我,我可能并不会和这项贵族运动产生联系。”说着温琅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说说,是什么事让你找医生。”阿方索向后靠在椅子上,双手交叠放在头后。
“我这边有一个病人,情况复杂。细节我就不说了,事关隐私。”温琅低头在纸上写下马方综合症这个词组,举给对方看。
“我之前只是简单见过这种病,当然也查了资料,但是现在还想找相关专家问问细节。”温琅说到这个话题,眼眸里没了刚刚的玩闹。她目光灼灼,闪着强烈的求知信号。
阿方索看着她那双大而纯净的眼睛,轻哼一声。
“我可以帮你,”男人语速不快,甚至刻意放慢,黏连的词句间,隐约透着些性感: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温琅觉得面前的这个人,根本不像个作家,而是个精明的商人,从不吃亏。
“我月薪范围内的,不破坏法律和三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