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严善下了朝后竟来找了安常。
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安常本是在屋里泡茶,见到他时疑惑地问。
“今日过来是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是关于赵燕含的?”
严善摇摇头:“不是,是关于豆豆的。”
“嗯?”
“刚刚与叔父一同回来的时候,他说起昨晚严豆豆闹了一整宿。豆豆还是孩子心性,先前叔父给他请了很多师父教他学武,他都不肯好好学。可是昨晚他闹着说想跟着你的侍卫学武。”
安常猜到他说的是六白,却还故意说:“我有五名侍卫,一位刚受过重伤还在恢复中,另外四位看严豆豆喜欢哪位就哪位吧。”
“受伤的那位,是叫六白?”
“正是。”
“豆豆说的也是六白,可惜他现在重伤未愈,还是养伤更为重要。”
严善的话说的自然,听在安常耳朵里却觉得动容。
她的心里竟然有些感激,六白被人重视关心,就像她自己被人重视关心一般。
正好手里还拿着茶壶,她拿来一个干净的茶杯,倒了一杯。今日泡的是宫里带的安溪铁观音,泡这茶叶须得讲究,只是刚刚谈话之时安常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