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必抽空过来看望一回王爷。当年你和他走的颇近,这么久没有见面肯定有不少话想聊一聊……”
屋檐下养了一缸鲤鱼,厅里静的只能听见鱼儿游来游去的声音,鱼鳍扑棱扑棱地像是击在人的心头。
无法言喻的疼痛从心中蔓延挥洒开,敬王转头看着屋檐下的游鱼,半晌才低落无力道:“温铨一门心思只知做学问,算是极为纯善之人。往日他和我走得太近,如今的日子多半不是很好过。送个信儿过去也好,看看这位温大学士还记不记得故人!”
杜王妃终于舒了一口气,有些事只要有个开端就行,现在还远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。
过了三日二更天过后,别庄后角门上悄悄进来一前一后两个人。也许是怕被别人瞧见,一路过来连灯笼都不敢打。进了内院后,前头领路的人低声道:“您只管顺着石子路往前走,我家王爷在前面等着。”
披着连身斗篷的人微微点头一路疾行,远远看着檐下一道熟悉身影,立刻一头拜下,声音哽咽道:“殿下受苦了,老臣实在是无颜见殿下……”
敬王双手扶起来人,眼眶里也有些婆娑,“都是小王无用,害的大学士也跟着受牵累。听说你动辄得咎,大小朝会上都被无端责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