囡这才丁点儿大,就让她学这样学那样。日后到了婆家又要服侍婆家的人,细细想来,竟没有一天快活日子。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对女子不公,既是如此又何必再憋着她……”
顾瑛看着堂前用一双小短腿跑得面色绯红的女儿,又看看一脸惆怅舍不得女儿嫁到别家去的丈夫,嘴角抽搐了一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夫妻二人坐在一处闲话。
听到顾家老二顾徔状告童士贲售卖会试考题,没想到第二天晚上童士贲就死于大火,正给文哥儿喂白水的顾瑛惊了一跳。把小儿子递给一旁伺候的奶娘,不安道:“你虽然已经被过继出去,但若是闹大了难免牵连到你身上……”
顾衡格外喜欢这种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受,闻言浑不在意道:“不过是些许小事不必忧心,顾徔……与我早就形同陌路。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们都没有过来问我一句话,凭什么我要上赶着去帮他们收拾烂摊子?”
顾瑛这几年见识早已不同往日,皱着眉头道:“这样一来,顾徔身上的功名只怕不保,莱州老家的老爷太太只怕不会轻易放弃……”
顾衡嗤笑一声,眉眼凉薄道:“他们给顾徔银子到京城走门路时,就应该想好早晚会有这么一天。即便告倒童士贲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