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都要偷偷摸摸地把吃食带回家来。
也许是不常吃的东西格外香,顾囡囡的口水顿时流下来了,像麻花一样扭着顾衡乱亲。
父女俩躲在书房里热热闹的吃了一顿饱的,到晚饭时就有些吃不下。顾瑛一看就明白了,没好气地瞪了丈夫几眼,转头吩咐灶上帮忙熬一罐消食的山楂水。
奶娘抱着刚刚吃过奶的文哥儿进来,顾小囡顿时忘记被训时的痛苦,垫着脚尖儿看弟弟吐泡泡。
顾衡看着眼前的一片热闹,心满意足的牵着媳妇的手,满脸歉意道:“莫生气了,吃完东西时我已经让囡囡仔细细擦了牙。她总共吃了半个锅盔两个煎饺,剩下的都让我吃了。小孩子正是馋的时候,在我面前念叨好几回了。”
顾瑛因为刚刚生产三个月身子还有些丰腴,听到这番歉意满满就是绝不悔改的话,伸出指尖拧了一下道:“就是你瞎惯着,才让她这般没有规矩,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疯跑!”
被拧的胳膊根本就不痛,顾衡却假意嘶了一声,“从前在咱们在莱州乡下时,祖母也不怎么管咱们,可咱们还不是顺顺当当的长大了。我如今是四品,你手底下也有几个像模像样的布庄,比起别家来也差不到哪去。”
他喝了几口热茶,“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