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楚难当已经扭曲变形的脸,觉得胸口蕴藏的恶气终于消散了些。拍着手站起来极和煦极客气地问道:“你捅了我媳妇儿一刀,也许还伤了我还未出世的儿子,所以……今日我要你一条性命不为过吧?”
薛延骇然地瞪大了眼睛,满脸地不可置信。好半天才嘶声喊道:“你是朝廷命官,动用私刑也就罢了,还敢枉杀人命?若是传出去,你一家老小都跑不了……”
顾衡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,轻轻挥了一下手。
立刻就有两个黑衣蒙面人上前,齐齐把一个硕大无比的酒瓮抬过来。一个揪着薛延的后颈和鼻子,另一个就其利落地往薛延的嘴里塞了一个巴掌大的漏斗,然后就一瓢一瓢地往里灌酒水。
薛延拼命死蹬,奈何手脚都被牛筋捆得紧紧的,竟是半分都不能随意动弹。压住自己口鼻的人手劲极大,眨眼间两瓢浓洌香醇的酒水就下了肚子。
这人不是说着玩儿的,这人是想把自己醉死在这里。
电光火石间,薛延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打算。这个姓顾的根本就没打算动私刑,或者更直白的说——这人只想悄无声息地要自己的一条命!他拼命往两边扭头,惊恐得一张脸皱成可笑的一团。
顾衡意态闲适地坐在一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