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玉潄见眼前之人已经有些癫狂之态,踩着脚根儿后退了一步。
将手中的白丝帕绕来绕去,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,逞强道:“这就是铁证,你不是说不认识柳香兰吗,为何随身携带她的贴身之物,上头还有你的名字?把这件东西拿到顺天府衙门,简单简简单单一比划,就知道这是不是杀人凶器……”
他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一眼心浮气躁的男人,脸上浮起一丝恶意,“我听说柳姑娘死的时候,双手指甲里都是血肉丝,可见凶犯多少也受了些伤。刚才我看见你的手背上的确有些新鲜伤痕,不会又这么巧吧?”
薛延心中突然咯噔一声。
眼下父亲正在关口上,自己绝不能再出差迟。他恨恨地望了周玉漱一眼,转身就往外走。门口站着春风得意楼的掌柜和两个小伙计,见着他满眼血丝一脸戾气的样子,忽然想起这也许是正经八经的杀人凶手,匆忙间竟然不敢伸手阻拦。
周玉漱气得跳脚,连忙喊两个长随去追。
不想那两人面面相觑一眼后恭恭敬敬的回禀,说出门时老爷夫人吩咐了,什么人都没有大爷的安全重要。反正在天子脚下,给附近的几个衙门打个招呼,抓个把人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儿。
此时春风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