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顾衡倒是极喜欢钱小虎直来直去的性子,就打断钱师傅的话问道:“你跟了一夜,发现什么东西没有?”
马车轻快的跑起来,钱师傅敛了脸上的笑容,轻声道:“昨天晚上我到了针线胡同,因为怕惊动旁人,所以只敢远远的盯着。差一刻交亥时,就见那处宅子出来两个人。我看那形容,其中有一个的确就是在衢州和你一起喝过酒的吴先生。”
“我还在犹豫该不该上去打招呼,却见那两人并没有走远,反而鬼鬼祟祟的躲在隔壁的院子里。又过了一刻钟,就见春风得意楼里的小伙计哼哼唱唱地过来敲门,不过眨眼工夫就跳出来说屋里死了人,接着顺天府衙门的差役后脚就跟过来了……”
顾衡双瞳微缩,手背青筋暴起。果然不出所料,这的确是一个再次针对自己的卑劣陷阱。
钱师傅想来也是明白了这个理儿,忿忿道:“这些人整天不干正经事儿,净出这些下三滥的幺蛾子。我没有赶着回来禀报,就是想盯着他们接下来想干什么。”
马车外小摊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,钱师傅的声音却又低又沉。
“那位吴先生和他的随从在隔壁逗留了一会儿后,就去了不远的沙家胡同。也许是在自己的地盘儿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