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他们再次做大。”
一筐桃子既然不能独享,那就干脆把它一脚踩烂。
解芝芳双眼闪了闪,提议道:“这些人也不见得都愿意跟着敬王,总要再看个几回。还有能不能在此次春闱当中做些手脚,提前安插几个咱们看中的人……”
肃王大为心动,半晌后却摇头道:“其一,周贵妃之父周阁老把持各部经年,起码有半数朝臣出自他的门下。这老家伙致仕之后,咱们费了多少的心力才把兵部和刑部拿到手,所以这两处万万不能有差。”
肃王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把楠木圈椅上,扳着指头算道:“其二,宫中圣人对三年一次的取士看得尤其重,每次都是使五军都指挥司、直隶衙门、城防营的兵丁轮流负责卫戊。要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,无异于火中取栗。万一有个好歹牵连到我,在圣人面前得不偿失。”
解芝芳何尝没有想到这点,但看到敬王那边如同烈火烹油,就免不了耳热心跳。
听到这话暗自警醒,笑道:“还是你想的长远些,只是还要尽快拿个对策出来。如若这批看不惯武人的进士象豆芽菜一样,一茬又一茬冒出来,难说以后不会骑在咱们头上对咱们指手画脚?”
这的确是当前最大的隐忧,肃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