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嬷嬷一脸笃定,“虽然不知道那个外室姓甚名谁,如今是生是死,但这件事唯有如此才说得过去。”
她声音逐渐低微下去,“……这个家里头迄今为止,无论大事小事唯有老爷说了才算数,你千万不要使性子跟他硬碰硬。更何况汪舅爷那边也遇到了大~麻烦,这背后少了撑腰的也不是个事儿!”
汪太太一时怒不可遏,心中再无怀疑。
喘了半天气才靠在椅子上喃喃泣道:“难怪我看顾衡那孩子怎么都不亲近,原来他竟不是我的亲骨肉。生产途中我一直昏迷不醒,那两个稳婆多半也让顾朝山使钱封了口。可怜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儿,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”
于嬷嬷连连摇手,忙伸长脖子左看右看。
“事过境迁,如今无凭无据,你要哭要闹可怜半点证据也没有,且还不能声张出去。府里的流言你装作不知道,我让大少奶奶出面敲打几回,应该就可以慢慢平息。难的是,你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汪太太立刻警醒,哆嗦着声音恨道:“循哥读书不成,徔哥也有点高不成低不就,顾朝山那个老东西打去年起就开始器重顾衡,送钱送物殷勤的很,反正都是他的儿子也无甚差别。”
越想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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