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不待人拿话分辨就挑着眉毛瞪着眼睛高声叫骂不绝。
“你倒好, 拿捏不住儿子就想先拿捏住儿媳, 打量着你那点小心思别人不晓得?即是这么着你就上一点心, 结果扒拉这么久, 就寻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货色出来。妇容德工这个叶氏女占了哪一条, 你心里头再腻味衡哥也不该这样害人!”
顾家二郎顾徔见亲娘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沮丧, 忍不住帮着辩白了几句。
“那天娘把叶瑶仙请来同看龙舟会, 就是想让老三跟她找机会见上一面。没想到阴差阳错人没见成, 反倒扯出这么大的纰漏。爹也莫怪我娘,不过是些没见识的妇道人家, 哪里会料想得到童士贲那个臭小子竟然在暗地里生了天大的胆子。”
想起同茂堂门口的那幅西洋景, 就是傻子也知道童士贲和叶瑶仙背后里头有说道,顾家上下一干人等只怕是被人糊弄了。
顾朝山犹自跺脚愤恨,“往日我还觉得童士贲老实木讷,一天到晚除了上学堂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学问, 是个踏实读书的人,说不得是你们这批年青人当中第一个考中举人的。如今才知道,这会咬人的狗根本就用不着瞎哼哼。”
他这辈子最为自豪的就是识人颇清又懂时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