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临老反被雁啄了眼睛。
于是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场,依旧口沫横飞地乱骂:“这么个东西在咱家住了这么久,吃我的穿我的还敢算计我的儿子。和衡哥订亲的江家姑娘还没过门就病死了,这一个刚在议亲就掉海里淹死了,加上这个当亲娘的蠢的不行,跟前扭后地在一旁敲边鼓,这是生生让我家衡哥背上刑剋之名啊!”
此时已过中午,仆妇们不敢进来传饭,知了在院子里的老树上尖利地鸣叫,凭空让人多了几分烦闷之意。
难得明白一回的顾朝山越想越觉得小儿子可怜,“……刚才在外面,那两个不知羞耻的男女抱得紧紧的,一看就不是第一回 成事。外人有心算计便罢了,你们这些血亲之人不但胳膊肘往外拐,那对招子长着完全就是出气的,根本就不顶事。”
这话骂得实在太过难听,顾家二儿媳小汪氏眼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丝,瞥了一眼做泥菩萨状的大嫂赵氏瘪了一下嘴。心想婆婆定下这个主意时没见人反对,怎么事情出了一个两个的就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得七上八丈远。
她性子一贯机巧善言,在公婆面前向来是有脸面的,就看了周围人一眼小心赔笑道:“按说我们这些妇道人家不该多言,可有些事情的究里您不知道。这童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