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,我便猜测四大少表面恢复了往日的奢侈生活,结伴出入酒楼,好像忘了拍卖行的事,实则暗中仍在到处探查,甚至在出城的各条路上,设下埋伏。”
唐玉泽嗤笑一声:“他们得了姬枫涯的指点,难得聪明了一回。”
宿清云若有所思。他们坐马车时,经过城东,他从窗户缝里,看到杨修等人正从酒楼里出来,但后来他们却现出在宝船上,带人围杀他们,果然之前的是障眼法。
在他和唐玉泽坐马车到东湖林的这段时间里,杨修等人早已坐上宝船,追踪上来了。
秦重看向唐玉泽,别有意味地道:“你我相识数百年,可谓莫逆之交,情深谊重,怎能明知你有危险却弃之不顾?你无病无痛,如何能死在我前头?故尔,我欲前来助你一臂之力,正要出门时,发现有不明身份的人在宅院打转,我便知晋江城已无我容身之处。”
唐玉泽感叹一声,伸手揽住秦重的肩。“有友如斯,夫复何求?”
秦重不着痕迹地把他的手从肩上取下来,继续道:“我以最快的速度收了家当和愿意追随我的人,从防备最松的北门混了出去,坐上宝船,往东飞行,一路疾行至那片草原,却一直没有看到你们的身影,实在令人担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