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便自求多福。”
唐玉泽搔了搔头,道:“有老友相助,定能否极泰来。”
宿清云道:“阿泽也是为护我,方受了如此重的伤。”
唐玉泽正色道:“在下护主,乃是天经地义。”
秦重收拾完毕,一抬头,不经义地看向坐在宿清云身边的墨袍男子,尽管他收敛了身上的境界威压,但秦重仍感不适。这是魔尊特有的威严,无法掩饰。从唐玉泽口中得知,他竟是那小小的魔尊!
“往后遇到危险,保命要紧,硬碰硬,容易吃亏。”他对唐玉泽道。
唐玉泽点头。“是是是,我知道了。不过……我倒想问问,你为何带着家当,离开了晋江城,还如此巧合地遇上我们?”
这也正是宿清云想问的。
在晋江城,他们在秦重的宅院里住了十余日,虽与秦重接触得不多,却知他是个喜静之人,不像唐玉泽那般到处溜达,四处游走。
莫非……真的波及到他了?令他无法在晋江城安定生活,被迫举家迁徙?
秦重沉吟一声道:“你们走后,不知为何,我一直心神不宁,便派人在城中仔细打探消息,不料探子回报,杨家近日调了不少人手出城,虽去往不同方向,但令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