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昏倒了,接着就昏睡了整整两天一夜,大夫说过了今夜姑娘若还是不醒,肚子里的孩子就危险了,谢天谢地,姑娘还是醒了!”
花嬷嬷端来热水服侍以珍喝下,又忙叫侍女们上些热粥小菜。
以珍怔怔地看着众人忙出忙入,想起了方才做的那一场梦,梦里那人过于真实的体温叫她有一瞬间分不清那是现实还是梦境。
她抚摸着小腹,感受到宝宝的心跳,忍不住鼻尖发酸。
他一定是晓得她等太久了,怕她担心难受,怕她累了熬不住了,才入她梦里,安慰她。
一定是这样的,一定是。
他竟是那么怜惜她。
以珍坐在床边哭起来,哭着哭着却又笑了,吓坏了花嬷嬷。
“嬷嬷我没事,北蒙的战事如何?”她自顾自地擦干眼泪,露出一些轻松的笑容。
花嬷嬷初时还想转移话题,不过瞧以珍憔悴的面容却又不忍,不过是两天的功夫而已,之前好不容易养得圆润些的小脸又尖了。
“没有殿下的信,不过今晨谕少爷来过了,瞧姑娘还睡着就没有打扰,谕少爷收到了前线的密报,说如今虽然战事紧张,但边关大防也不是一时叁刻便可攻破的,殿下到底还是安全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