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以珍不依,握着拳头要锤他胸膛,可坚硬的盔甲打起来邦邦响,把她的手硌得很疼,也不见撼动他分毫。
那人用手掌包住她的拳头,仔细搓热,又搁在嘴边呵气给她,怜爱至极。
“快了,宝贝再等等,爷知道宝贝肚子里又怀宝宝了是不是?真乖,不会让你和宝宝等太久的,相信爷。”他在以珍额头落下一吻,又隔着衣服,在她肚子上亲吻。
“盖章了,给你和宝宝都盖了,爷不敢抵赖的了。”他浅笑着和她打趣,两指夹住她的耳垂微微用力揉捏,似乎是要叫她把他的话听清楚了,记牢了。
他一露出这种又霸道又温柔的模样以珍就受不住,总被他这样子迷得死死的。
“那你要快点啊,肚子大了穿婚服不好看的,人家也会笑话我的……”
“好,爷都记着了,一定要你漂漂亮亮的嫁给爷。”
以珍还想和他腻歪一会儿,可旷野中又有许多吵杂声,焦急地唤着她回去,她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作别。
“姑娘可算醒了!”
花嬷嬷又怕又喜的面孔在眼前放大。
“我怎么了?”以珍一说话,才发觉自己嗓子干涩。
“姑娘那日和谕少爷说了话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