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出。
“可是北蒙的战事有什么不顺利的吗?”
王谕拍拍妹妹的肩膀,宽慰道:“不是不是,别担心,北蒙那边暂时还是一切顺利的,只是我听说陛下入冬之后,旧疾发作了,但我毕竟不住在宫里,详情如何也不得而知,姑母也因为年关事忙,不能时常见面,如今北蒙战事吃紧,又恰逢圣体不安,朝中必定会有浮动,这个年怕是不会过得太安生。”
以珍绞紧帕子,听得后背出了一层细汗。
“别害怕,哥哥告诉你不是要你担惊受怕的,只是怕你听到些什么,又听得不清不楚的自己瞎担心,无论如何咱们王氏和兰氏的根基还在,你有了身孕,不宜操心过多,哥哥得空就会来看你的。”
王谕又坐了一会儿,说了些叮嘱的话,就走了。
以珍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,看着几个包裹精致的补品盒子出神。
……
年叁十那晚,以珍和花嬷嬷、紫杉紫苏几个一起吃了团圆饭,又剪着窗花守岁,等午夜一到,一同祭天贺岁。
花嬷嬷劝以珍顾着肚子里的孩子,不能熬夜,以珍也只好回房。
和衣躺在床上却睡不着,墨墨因为娘亲肚子大了,又不能一起睡了,以珍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