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该叫表哥。”虽说他只比以珍大两叁岁,但小时候也是一块玩过泥巴的,要真按着血缘来算,他同以珍比同楚闻宣还要亲近呢,只是如今表妹变表嫂,这辈份上跟乱了套似的。
“是是是,谕表哥别生气,妹妹都好好听着。”以珍赶紧点头答应。
王谕看她这般乖巧,又大着肚子,哪里还舍得多说些什么。
“父亲总是不敢来看你,想当初他以为你是……希望你不要怪他,父亲心里是念着你的。”
国舅爷自从得知以珍的身份之后就后悔不已,成日在家里,一面念叨着外甥女,一面又责备自己当初不分青红皂白要楚闻宣留子弃母的事。
“我知道的,表舅当初也是为了阿宣的前途着想。”
“那便好,不然我父亲可要愧疚死,他近来总说你小时候如何乖巧,如何讨人喜欢,我瞧他疼你比疼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多些。”
以珍心里暖融融的,觉得有亲人疼爱的感觉真好,如今除了还不能以叶氏女的身份拜祭亡父亡母之外,心中便再没有什么遗憾的了。
“对了,最近你可有听说些什么?”王谕说笑完,忽而正色道。
以珍摇头,她近来待在梅园乖乖安胎,天色越发冷了,连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