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故事,祁羽打熊也有点呛。
就在祁羽以为自己终于能感受一下游戏里生命消散是什么感觉时,他听见团长在旁边说:“可以了,菲安娜。”
“团长!”菲安娜不满地娇嗔了一声,“你看人家的脖子,都是被他勒的,你还不让我的孩子吃了他?”
“待会儿让你罚他就是了。”团长搂过菲安娜光溜的肩,安抚道,“先别杀,还有用呢。”
菲安娜不情不愿地让熊从祁羽身上下去,祁羽捂着胸口咳了两声,果然咳出一点血沫来,洇得唇色绯红,轻笑一声:“干什么,我可不卖身。”
罗飞飞已经飞奔上台扶起祁羽,冷漠地看着团长和菲安娜,被他救下的那个女孩也腿部挂件似的紧拽着他衣角跟在后头,瑟瑟发抖。
“哈哈哈,不用卖身。”团长大笑着,“你们能从辛巴口下逃脱,很不错,我希望你们可以加入我的马戏团。”
“不,应该说……”团长敛了爽朗的笑容,唇缝慢慢扬起不怀好意的弧度,“你们只能选择加入我的马戏团。”
“加入你的马戏团,然后像刚刚的表演者一样血溅当场吗?”罗飞飞缓缓勾起抹嘲笑,“这是死刑跟死缓的区别?”
“要是我们拒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