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步,你的脖子就断了。”祁羽的声音紧贴着驯兽师响起,声音含着笑,但手上动作一点也不温柔,“不信你可以试试。”
“辛巴。”驯兽师微仰着头,脖子上已经有勒痕隐隐可见,她哑着嗓子说,“别动。”
狮子很听话,说不动就蹲坐在那一动也不动,如果不是破碎的尸体还散布在马戏团各个角落,倒真像只乖巧的大猫。
“余兴节目是不是也该结束了?”祁羽又收紧了一点手,“让它回去吧。”
驯兽师艰难地抬手打了个响指,狮子乖乖地钻进笼子。
“放我们走。”祁羽提出最后一个要求。
他的视野盲区,驯兽师被勒得涨红着脸,却勾出一抹诡异的冷笑。
身后陡然响起野兽的低吼,和台下罗飞飞失声喊出的“小心”一起传入祁羽的耳朵,他松开鞭子,但还没来得及闪避,突然出现的庞然大物朝他迎面扑来,挡住他眼前的所有光线。
厚重的熊掌拍在祁羽胸口,将他按倒在地面,尖锐的爪子尖刺破衣服刺进肉里,疼得有点窒息。
脑袋短暂的黑屏后,祁羽意识到不是这点疼痛让他窒息,而是这熊瞎子一掌差点没把他胸腔给拍扁了。
武松打虎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