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落脚的酒店出发。
骆白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绿植,说道:“不过是小钱,我能解决。等真到了没法解决的问题,再找你。”
闻言,厉琰眸色有些晦暗,唇角的笑容慢慢抿下去。
骆白的考虑很周到,他现在确实没有多余的流动资金可用。
但他希望骆白无论发生什么事,都得率先想到他,向他寻求帮助,依赖他而不是其他人。
骆白透过车窗倒影,和厉琰对视,露出笑容并眨眼:“你知道这代表什么?”
厉琰漫不经心:“什么?”
骆白:“你是我最坚实的后盾啊。”
“……”
厉琰偏过头,靠在椅背,单手挡在脸上,像是休憩时要挡掉阳光的姿势。
骆白回头:“你困了?车窗帘拉上吧,车里有没有毯子?有毯子的话,盖上才能睡。”
车里开着冷气,以厉琰的体质,睡一觉可能会生病。
厉琰:“不困,我想些事。”
被胳膊挡住的脸,有着无法克制的笑意,充满愉悦。
见状,骆白也就不打扰他,而是斟酌词汇,如何说过郑经理在提出存在信托里的一千八百万的情况下,还要借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