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唯一办法——
华京信托。
厉琰睁开眼:“坐立不安?”
骆白:“我全程没动过吧。”
厉琰隔空点了点他的额头:“表情。”停顿片刻,又问道:“缺钱?”
骆白点头:“我有办法。”
厉琰:“你想出来的办法跟我没有关系吧,我不在里面。”
这话听起来有些歧义,稍微不熟点,恐怕就误会了。
骆白懂他的意思:“兄弟,我这是借钱。赚没几个利息钱的事情哪能让我兄弟担?肥得流黄金油的项目,我才能拉你掺和啊。我跟别人借钱,人能赚利息。跟你借,你非但没赚,还亏了,我能干得出这事儿?”
语毕,他还拍拍厉琰的肩膀,挤眉弄眼,满脸都是‘一腔热血为兄弟’的意思。
厉琰失笑:“不是喊我爸爸喊得特别欢?我就当给败家子零用钱。”
骆白:“靠败家给败家子零用钱啊?那你也很败家。”
厉琰:“父子相承,一脉相传。”
骆白:“……亲爸,可以的。”
这要真当了爹,肯定养出一窝败家子。
将方老父送回家,汽车在山路匀速开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