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粗糙的绳索磨着细嫩肌肤,杨果把腿缩进徐观腿间,用额头贴着他的下颌,不再开口了。
隔壁的夫妻进去了,很快屋里的灯光也熄灭,徐观把她整个人夹在怀里,盯着近在咫尺的海浪,已经将事件连贯完整。
他教过她什么?
他只是很顺手的,在自己能及的范围内,偶尔为她行一些不痛不痒的方便。
原来当年那个沉默固执的姑娘,被禁锢在小小一方囚笼,窥见一丝天光,就在自己的想象里越爱越深。
徐观用手指摩挲着她背上文身的纹路,声音低缓而严肃:“你听我说。”
杨果埋首进他温暖的脖子,脸旁的肌肤温暖而干燥。
他手臂上的小螃蟹爬到尽头,掉落在地,白沙上划出一道细小的痕,很快被风吹散。
“我是个普通人。我父亲出事,汤蕊走了,单高扬落井下石,还有继母……”
他顿了顿,沉默着重新组织语言。
其实这些不算什么,但他就是一蹶不振,不仅没能成功毕业,也不想用父亲留下的脏钱,没有文凭,无法忍受小公司,还不想看别人异样的眼光,只好选择在打工存钱,最后在菜市口摆了个小摊。
幸而老严可怜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