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小螃蟹蛰伏良久,似乎意识到不再危险,从徐观的手臂上舒展开身体,慢慢爬动起来。
徐观感受着小东西在手臂上爬过的酥痒,点了点头,“你愿意说,我就听。”
杨果拿过他手里的烟抽了一口,其实也不想说太多,斟酌一会儿,避开他出事的日子,从自己的大三开始说起:“那时候,妈妈来北京陪读,想要我考研究生,然后考公务员,最后进入体制内,找个条件差不多的男朋友,结婚生子……”
“但我已经明白我自己想要的,所以就背着她走了。”
“她一定很生气,这么多年,加上今天这次,只给我打过两次电话。”
“我爸爸走得早,她生我时年纪也小,她对这些太敏感,很怕我步她后尘。我很理解她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我没有办法,我只有离开她,她才能拥有自己的人生。”
“是你教我的。”杨果把烟头扔进桌上的烟灰缸,低声说:“你教我自由有多重要。”
“澳洲的天真的很蓝,我在那里学会了游泳,还学了风筝冲浪,到处旅行,见更多风景……”
一直想一个人。
徐观抱得她更紧,两人被围起来的吊床挤到一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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