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承福双手无意识抠着裤缝,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话:“没,没啥,就是你妈妈,那是你妈妈吧?”
杨果静静看着他。
这个人不擅长说安慰的话,单纯善良,但不聪明。
“虽然她说了那些……那些,唉,就是说,长辈的想法跟我们不一样,但出发点总是好的,你要么,还是去劝劝她?我看阿姨好像哭了……”
杨果笑了起来。
“也是。”她说。
空气里的烟味还未散去,有点呛人,白承福说:“很晚了,我送你过去,你好好跟你妈妈……”
“你抽的什么烟?”杨果打断了他。
“啊?”男生再次呆住了,杨果就站在原地等他回答。半饷后,对方才说:“万宝路,白色那种。”
杨果点头,“不用送我,你快回去吧,再晚有记录了。”
她拉着双肩包的带子,临走前再次回头,“对不起,再见。”
半小时后,杨果回到宿舍楼下,白承福已经不见了。
她坐到围绕着那棵杨柳的花坛边,从包里拿出一包烟,白色的外壳,烟盒中央是黑色的英文字体。
打火机亮起的瞬间,她的肩膀瑟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