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不对。
杨果皱着眉,面对着花洒眯起眼睛,努力回忆起昨晚的事。
她只记得因为下午去过杀人场,担心自己心情受影响夜里失眠,所以多喝了点儿酒,然后就不行了,是男人有力的臂膀驾着她回来的。
后来,后来她就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是徐观英俊的,尽在咫尺的脸,自己舍不得让他走,然后他好像说……
阳台门开着,窗帘飞扬的薄纱间,裹着楼下泳池的粼粼波光,和深夜最轻柔的风。
他说,我不走。
杨果的手搭在脖子上,缓缓向下,没感受出什么不同。
小小的厕所里,水温越来越凉,半饷后,女人站在花洒下,闭着眼微微笑起来。
洗完澡,她裹着浴巾顺便也洗了换下的衣服。
这次出来,因为给徐观带了单反,包里不剩什么空间,她只有两套衣服。
还剩一条裙子。
用卷裹的方式打包,长裙就不会起皱。这条裙子是往年在暹粒市场买的,夏天已经过去很久,它也就在衣柜的角落里呆了很久。
杨果解开浴巾,从包里拿出长裙轻轻一抖,丝绸的滑腻触感从上到下如水般覆盖住全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