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小腿处停住了。
她站在原地,心情愉快地转了个圈,水红色的裙摆扫过腿部肌肤,荡开一朵艳丽的花。
去阳台晾衣服的时候,杨果看见徐观站在泳池边,遮阳伞被移开了。
阳光炽烈,院里的瑞香正值花期,粉色的小花簇拥着绽开,他穿着t恤短裤,斜斜倚靠着扶手,在晒太阳。
“徐观!”杨果喊他。
他抬起头,用手挡在眼前,剩下半张脸嘴角弯起,在阳光下轮廓很干净。
因为起晚了,两人在民宿里吃了个早午饭,徐观看看时间,说:“晚上十一点半的扯去暹粒,今天只能去一个地方了。”
杨果说:“去塔仔山吧。”
博物馆里一定也有许多红色高棉相关,她不想再看。
塔仔山是金边的制高点,山高却只有26米,虽然能在山顶鸟瞰首都景色,身后也有个小型佛寺,但也是华人建的,人文风景都乏善可陈。
大部分所谓景点,如果没有旅行者自己附加的意义,都挺无聊。
杨果抱臂靠着树干,看了会儿佛寺门口进进出出的游客和僧人,说:“以后还是主打暹粒和西港吧。”
“你不喜欢这里?”徐观站在一旁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