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钢化膜。”
徐观接过来,拇指在崭新光滑的屏幕上摩挲,“你这张膜不需要换。”
杨果说:“我要换。”
“我这儿没有更好的。”
“那就换不那么好的。”
徐观不再说话,嘴里叼着烟,拿出一张正方形的酒精棉片,仔细抹掉手机表面的灰尘。他的摊位不大,一张小桌铺上块布支出来,上面整齐码放着各种配件。杨果注意到白布虽然很旧,却还干净。
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几分钟,杨果还在看着男人头顶韧性的发茬里白白的一小点发呆,徐观已经贴好膜,把手机往她这边推了推,“好了。”
杨果没应声,徐观等了一会儿,加重声音重复了一遍:“好了。”
他再次把手机往外推了推,杨果就在这时伸手去拿,冰冷的手指碰到他的,一触即分。
徐观面不改色缩回那只手,拿下嘴里的烟,“二十。”
杨果说:“扫微信。”
“只收现金。”
“没有现金。”
徐观终于皱了皱眉,微微抬头看向她。
那支烟已经燃至尽头,他将烟屁-股换到中指和无名指稳稳夹住,骨节分明的大拇指和食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