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观摇摇头:“没修,不要钱。只是调了调设置,您记得别乱改就好。”
终于把老人送走,徐观低头,把手伸进衣兜里摸索着,眼前出现一双黑色亮皮高跟鞋,一只白皙纤瘦的手,手里握着一包金桥。
他抬头,杨果就站在摊位前,大冷天里只穿件面料挺括的深绿色风衣,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在大腿处破了个洞,小片肌肤在夜色灯光里泛着冷白。裤腿在脚踝那里挽了一圈,露出左脚上一根细细的红绳。
烟已经开封,锡箔纸被扯掉一半。女人的左手握住烟盒,右手食指在盒底轻轻一点,弹出几支烟,徐观从中抽出一支,放进嘴里时杨果已经把打火机伸了过来,为他点火。她用手护着火苗,徐观却只是深吸一口,没有别的动作。
在烟民的世界里,不伸手护着别人为你点的火,就如同无辜招惹暴躁东北大哥并对他吼一嗓子“你瞅啥”,是极其不礼貌且讨打的行为。
但杨果却偏头笑起来,她收回手直起身,耳骨上一排银色的小圆环闪过亮光,“贴膜。”
徐观吐出烟雾,神色淡淡看她,两人在喧闹的环境里对视着,半饷他才开口道:“手机。”
杨果从包里拿出最新款大屏手机递给他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