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惦记着。再说那“不会有人看”……她绣的那个香包的主人呢?他一直没忘记在浑浑噩噩中瞥见的她认真做女红的样子,也没忘记那个刺眼的淡绿色香包。
现在看她没提及那个香包的主人,那个她思慕之人,一时之间他也不知是嫉妒,是喜悦,还是别的什么。
面上却不显,他开口倾诉最重要的诉求:“杏……双杏,若是有事,你别瞒着我。”不仅是现在,未来,还是如何。
不要在他面前撒谎,即使是为了他好。
双杏呆呆地听着:她早就已经习惯了,习惯什么难熬的、引人伤怀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揽,往自己心里搁,没办法,也没必要跟别人讲。
段荣春就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,看双杏扭扭捏捏、迷迷糊糊的样子。
她半晌才吐出口一句:“今天我跪得猛了些。”言语中却没提到遇上皇上如何如何。
双杏说罢怯生生地抬头,撞进那双眸子中,惊讶地发现那当中——没有恼怒,也没有了陈年的冷漠,有的只是……担忧和心疼。
段荣春心下叹气,知道能让她让步也是可贵了。不过那也没关系:大不了,一点一点地来。
那把狡黠的小钩子,原来竟是一点也不凶的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