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又红又白的样子,段荣春沉默,起身,去桌上拿了伤药。
两个人之间的情形又逆转,不再是双杏不容置疑地引着他休息,而是他处于绝对优势居高临下,给她修补伤口。
双杏看见他拿回伤药,懊恼又让他一个病人给自己上药、为自己心忧,有些抗拒地撸上裤腿,露出小腿。
她在心里祈祷:千万别太难看。又明白凭着这份痛,就不可能不严重。
可当她展现出更糟了的伤口时,段公公看起来并没有生气。
他一边给双杏拆开他晨时精心包扎的细布,看那又破了的伤口,一边开口道:“疼不疼。”
疼不疼?自是疼的。双杏吃痛下却不敢作声。
“再不小心,留了疤怎么办?”那声音好似还是那么从容,中间却隐隐透出质疑。
双杏咋舌,还是惹恼他了。想来也能理解,人家一个病人,耗费时间精力给你上药,你却丝毫不珍视,更何况,段公公又哪里是伺候人的人。
心中丝毫没担心自己留了疤,也没细细追究他的话。
自以为宽慰他,双杏还故作轻快地说:“留疤也不怕的,反正也不会有人看见。”
那也不是不珍惜自己的理由,段荣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