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的各类用药,品相自是极好。
段荣春接过药瓶,带着两分让常有德误以为自己花了眼的珍重,将药瓶牢牢攥在手心里。
常有德和过去的境遇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现他在最忙的地方,干最累的活,还没等他和师父多说上两句话,就被来捉人的太监杂役总管打断。
这个太监从厢房对面方向而来,只能看见常有德和段荣春的背影。他认出了常有德一人的脸,而看段荣春身上普通的料子,也没觉得他能是哪里的大太监,只以为他是另外院子里偷溜来说闲话的小太监。
对这种偷懒耍滑的行为,他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来人恶声恶气地喝令常有德和段荣春,让他们赶快去干活,吼了一通后似乎心满意足地到下一个院子捉人,丝毫没察觉到那个又高又瘦的“小太监”始终没有回头。
不过纵是段荣春回头了,他也不一定会被认出来。大半月缠绵病榻,他比之前清瘦了好几分,再加之平日处于人上、训诫喝令的样子和如今一脸病倦之气相差甚远,乍一看很难将这个落魄的文弱男子和人皆惧之的祸宦联系在一起。
常有德听了,带着歉意和愧疚望着段荣春,询问他要不要他送他回去。
段荣春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