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可是大腿上、后背上那些新旧交替的鞭痕、烙痕,有些已经化脓,有些翻着皮肉,看起来实在太过触目惊心,他真的不想被她看见这么狼狈的自己。
他身子僵了僵,沉默下去,隔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我真的没事,你别太担心,事情一发生我就命景安去找太子殿下了,他会想到办法的。再不济,为了你,我越一次狱也不是不可以,总之我一切都好。”
骆思存垂下眸,没再逼他,将手中的食盒打开,把里面的糕点、药品都放了进去,“这些药你只需涂一点点在伤口上,就能止痒止疼,药瓶比较小,应该很好藏,这些糕点,你饿了便吃些。我会和太子哥哥一起想办法,尽快救你出去。”
景无虞心中一暖,压抑着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,声音愈发温和:“我相信,我等着。”
骆思存放完东西,抿了抿唇,吸了吸鼻子,肃然道:“今日来此,我还为着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就行。”景无虞看着她道。
她从袖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纸笔来,卷在一起丢到他面前,“你父亲此时应该已经得到你入狱的消息了,未免让他担心,你还是写一封信宽慰他一下吧,我会命人飞鸽传书将信送到他手上。”
景无虞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