熄了下去,他尽量咧着笑道:“长鸾,你怎么来了?”
他穿着一身囚衣,囚衣上有许多血痕,双腿贴着墙壁,以诡异的姿势弯曲着。但他离得太远,光线又太暗,让骆思存有些看不真切。
于是她尽量忍着情绪,沉声对他道:“景无虞,你过来一些,我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“就这样说也行的。”他头发披散,声音有些沙哑,“你进天牢来,想必是事情棘手,难以回旋吧?”
骆思存默然一瞬,道:“父皇他病了。”
“这个消息不算太意外。”他语气略显轻松,带这些安抚性,“那太子殿下怎么说?”
“不知道,我还没去问。”
景无虞喉结滚动了一下,“刚醒就来看我了?”说完低低地笑了一声,“我竟然还觉得有些欢喜是怎么回事?”
“景无虞!”骆思存提高了音量。
“嗯?”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若无其事的?”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带上了些哽咽,视线定在他一动不动的双腿上,“从我进来,你就没挪过姿势。我知道你受伤了,你不想让我担心,可是,我就是想看看,你伤得多严重……”
骆思存一哭,景无虞就有些招架不住,他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