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凭什么?就因为她有一个受宠的母后,就可以事事将她踩在脚下了吗?
她忍了这么多年,不是来听盛初寒羞辱她的。
“盛大人,你当真要如此?”骆思茗慢慢转到他身前,而后低头瞧了一眼他腰间挂着的茱萸香囊,似笑非笑道,“这香囊,可真是好看呢,也不知这是谁为盛大人做的。”
也是直到此刻,她才明白骆思存给她的那香囊为何会是盛初寒的软肋。
她袖里那枚香囊,绣着繁复的双鱼纹,但上头却只有一条鱼,而盛初寒那枚,则刚好与之相反,甚至还隐晦地绣了反面。
只要将两枚香囊放在一起比较,一眼便知这是出自同一人之手,两条鱼一大一小,旋转对称,寓意着鱼水之欢,男女恩爱。
她不知道骆思存是如何得来这一枚香囊的,但绣这香囊的女子,一定跟盛初寒有着见不得人的关系。
盛初寒听出她的言外之意,一时间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,嚼着话头道:“溧阳公主,您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说的,方才已经说了,盛大人还不明白吗?”骆思茗按捺下心头的嫉妒,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盛初寒闻言,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之感,当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