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觉竟这般敏锐,想了想,仍旧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说道:“兴许等过两日,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这样……”沈琼心中大致有了揣测,便没再就此追问,转而问道,“那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家的马车?”
她是纯属好奇随口一问,可恒伯宁却沉默了下来,仿佛这问题比方才那个还难回答一样。片刻后方才道:“偶然见过。”
“那你记性倒是不错,”沈琼感慨了句,絮絮叨叨道,“但你未免还是太冒险了些,万一是认错了呢?又或者我今晚不回来,你又该如何?”
沈琼倒是专心找话说,恒伯宁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他身上带了要紧的证据,也不知从何走露风声,回京城的路上,二皇子已经什么都不顾忌,派出了好几波刺客想要截杀。侍从折损过半,七零八落,到最后竟只有他回到了京城,但也受了不轻的伤,甚至已经开始发高热。
因不知晓城门处是否会有人拦截,恒伯宁并没光明正大地进,而是从东湖这边绕行,他此时已是强弩之末难以为继,不敢贸然露面,只能想法子寻求帮助。
其实东湖这边,也不是没有来宴饮作乐的世家之人,但恒伯宁此时谁也不敢轻信,最后选了沈琼这辆马车。至于沈琼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