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琼凑近了些,笑道,“但你就当欠我个人情呗?”
一片黑暗中,恒伯宁虽看不清沈琼的模样,但却仿佛能想象出她如今的神情,血腥味之间也掺了一股幽香。他原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,沉默片刻后,低声道:“好。”
沈琼吩咐车夫道:“先往秦|王府去。”
车中安静下来,只有恒伯宁偏重的呼吸声,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样。
“没记错的话,车上是存着金疮药的吧?”沈琼支使着云姑将药给翻出来,递给恒伯宁,“你还能撑下去吗?”
“伤口已经处理过了,”恒伯宁将药瓶接了过来,但却并没用,只低声道,“自然是能撑下去的,若不然,这一路奔波岂不是白费了?”
他喘了口气,又道:“你同我讲会儿话。”
沈琼知道他这是想要分散注意力,也免得昏迷过去,便顺势问道:“你怎么会在我的马车上?”
恒伯宁并不肯告诉沈琼内情,只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:“躲人。”
“你这样的身份,谁敢这样光明正大地对你下手?”沈琼越想越觉着奇怪,“还是说,你知晓了什么要紧的事情,让他们不计代价也要除掉你?”
恒伯宁没想到沈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