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清年医术虽高,但于朝局政务上却是一问三不知,更没什么兴趣,故而裴明彻也从不会拿那些事情烦他。
如今等到他主动问起,裴明彻方才说道:“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”
“那就好,”华清年想了想,又道,“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开口,小心行事。”
“你就不用为这些事情操心了,”裴明彻轻飘飘地笑了声,“只管潜心钻研你的医术就是。”
沈家。
桃酥来回奔波费了不少时间,但一想到出门前沈琼那个模样,就半点也不敢放松,紧赶慢赶的将红杏给带回家来了。
沈琼在院中坐着等候,手中端了杯茶,但却并不见动。及至听到动静后,随即将茶盏放到了一旁,问道:“是红杏来了吗?”
“是,”云姑应了声,“你安心坐着,我来同她们讲吧。”
其实有了这么一段冷静的时间,沈琼已经不像乍闻此事那般暴怒,但桃酥和红杏却是立时炸了毛,与沈琼先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两人本就是如出一辙的暴脾气,何况这件事情,实在是令人发指。
“难怪姑娘先前那般生气,”桃酥恍然大悟,立时就理解了沈琼的反常,“恒家怎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