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华清年过来给她看诊,应当是看在方清渠的面子上,可如今她与方清渠早就一刀两断,再无来往,这人情她就索性都记在了华清年身上。
华清年的确是个很好的人,风雨无阻地三日过来施针一次,也一直在为她这病想方设法。
哪怕到最后这病仍旧没能治好,沈琼也记着他的人情。
沈琼拿着那簪子把玩了会儿,又放在枕边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接下来两日,沈琼都没再出门,安心留在家中消磨时间,同采青商议生意事宜,又或是逗汤圆玩。
等到再施针的时候,华清年上门来,沈琼随即旧事重提,再次问起了生辰之日没能弄明白的疑惑。然而令她意外的是,华清年竟开始装傻充愣,仿佛压根没那回事一样。
沈琼原本觉着华清年是个很值得信任的人,没想到竟然还会这么耍赖,惊道:“咱们那日可是说得好好的,等到过了我生辰,你就将事情告诉我……”
“是吗?”华清年反问了句,随即又正色道,“躺好不要动,我要施针了。”
他越这样,沈琼便愈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,不依不饶道:“华太医,将心比心,你觉着我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?”
华清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