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都讲了,见云姑欲言又止,索性直言道:“这病我其实也没多大把握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慢慢来试。若是过些日子我祖父能回京来,我便请他老人家来给沈姑娘看看,他这些年来见多识广,兴许会有头绪。”
云姑先是一惊,随后再三谢过。
她怎么都没料到,华清年竟然能尽心到这份上,一时间除了道谢,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“若是她身体尚好,也可以出门散散心,不必整日闷在房中。”华清年额外叮嘱道,“只是别见强光,也别冲风。再有,别让什么麻烦事惹她烦心,更不能落泪……”
他弄不清楚这病究竟从何而来,只能将能想到的都讲了,以防万一。
云姑尽数记了下来,又道了句费心。
华清年凝神想了想,没旁的事,便准备离开。但说来也巧,他尚未来得及出门,便撞见了过来探病的方清渠。
一见方清渠,华清年的心情霎时便微妙了起来。
他这些日子从裴明彻那里挖出许多,包括那些个锦城的旧事,也包括沈琼的现况,自然知道方清渠与沈琼的关系非同一般。
先前只见过一两面,并未说过话,但华清年对方清渠还是颇有印象的。毕竟是今科状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