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由你决定。”
这些年来,无论是为后宫妃嫔诊治,还是为世家贵人们诊治,华清年都会被再三询问,仿佛都恨不得他打包票一定能好才行。
像沈琼这样什么都不问,全心信赖的,实在是寥寥无几。
华清年先是松了口气,随后又颇为动容道:“我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沈琼什么都看不见,见不着那一排排纤长的银针,自然也就不会觉着多害怕。她只管躺在那里,睁眼闭眼都听着华清年的指示来做,虽多少有些疼,但并不算很严重。
她淡然得很,华清年见着,心中原本那点紧张竟也慢慢散去了,只管凝神下针,等到终于安置妥当,额上已经不知不觉中冒出一层细密的汗。
“沈姑娘……”华清年才刚开口,便又闭了嘴。
沈琼不知何时,竟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,细密纤长的眼睫微翘,如同蝶翼一般。
华清年轻手轻脚地将东西收进了药箱,同云姑招了招手,一同到外间去。
“我再开两个方子,一个是内服的药,另一个则是用于外敷。”华清年在来之前便已经琢磨好,行云流水地提笔写就,“等到再过两日,我会再来给她施针。”
他事无巨细地将需要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