揪着衣领,一口气没喘上来,咳嗽了好几声,再抬眼,室内哪里还有明粲的身影?
深谙明粲的德性,陈宇树也没多惊讶,拍了拍领口那只手示意朋友松开,他无奈地笑笑,“看到没?这祖宗活脱脱就一魔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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拳馆的纷扰喧闹被悉数抛在脑后,出了门,四周恢复寂静,明粲才把小指从麦克风前移开,用肩膀夹着手机,歪头边扯绷带边道:“刘叔,找我还有什么事吗?没有的话我先挂了。”
那边良久没回话。
明粲以为对方做别的事去了,便把绷带塞进垃圾桶,准备挂电话。
就在这时,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透过听筒,自她耳边不紧不慢响起。
“你说——不会让先生怀疑?”
明粲顿时浑身一僵。
这不是管家的声音,但她无比熟悉。
她抿了抿唇,下意识低头,声音软下来两度,硬着头皮乖乖喊:“……先生。”
那边人轻笑了一下,声线依旧低沉,带了点晦暗不明的情绪——
“夭夭,车在巷口,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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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想晚两天开的,可是我有点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