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后退两步,矮身堪堪躲过。
这是下狠手了。
与此同时,台下的陈宇树刚下完注回去,蓦地被人紧张地揪住了衣领,“那人居然来真的!老陈,你要不去把小姑娘带下来?”
陈宇树闻言,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烦躁道,“我也想让那祖宗下来啊,我现在也贼他妈担心!”
“那你还不赶紧去!?万一她有个好歹……”那人更着急。
“……不是,你没明白。”
陈宇树沉默了一会儿,瞅眼台上,慢吞吞解释,“我担心的不是她,喏,你看。”
对方视线转过去,猛地一愣——
魁梧大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仰倒在地上,痛苦掩面,身量娇小纤细的女孩儿单膝跪在他身边,笑盈盈地把拳头比在他喉结上方,口型像是在倒数:
三、二、一。
——你输了。
无视周边人或震撼或审视的目光,明粲下一秒便毫无停顿地轻巧跳下台,手机还举在耳边,也不忘远远朝陈宇树招了招手,被解开的白色绷带要掉不掉挂在手指间,沾了一抹血渍,亮得刺眼。
“我走了,钱记得尽快打我卡上啊。”
陈宇树还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