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眼的很。
卷耳垂眸往外走,清浅几步,还未迈出门口,便听身后福泉惊恐嗓音响起,“陛下?!”
……
……
坤宁殿内幔帐层层,福泉端着碗进来,去给床上的人喂药。
他忍不住感慨,最近一年他们陛下喝的药可比吃的饭都多。
昏睡着的人一点都不配合,药洒了一半也不过喂进去两三口,卷耳看的有些难受。
“别喂了。”她叹了口气,“太医不是说陛下就是没休息好么,让他好好睡一觉,醒了再喝吧。”
福泉想想也是,陛下这段日子几乎未曾合眼,便是铁打的人也是遭不住的。
他旋即把药碗搁置一旁,看着卷耳欲言又止,“公......您今晚可要留宿宫内?”
床榻上的人眼底青黑两颊瘦削,卷耳突然有些不忍。
卷耳旋首开口,“那你帮我向宫外传个话,就说我今日不回去了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待福泉退下去,卷耳伸手给他拉了拉被子,碰到孟庭戈温热手腕,被那突起的骨节硌了硌。
还真是......瘦。
这段日子里,繁琐政务压身,他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