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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想肯定,这个人是他的。
完完全全属于他。
裴津渡拉着她往床边走,卷耳磕磕绊绊的被他扑倒在床上。
……
……
汗湿满身,三月的天气里她却脸色潮红,浑身发酸,目光湿润轻颤着。
裴津渡洗了澡回来,在被子里把她抱紧。
“你公司没事?”她手放在裴津渡头上,缓缓给他按摩着。
她脖子上都是印子,裴津渡看了两眼,最后闭上眼睛。
“没事。”他声音嘶哑,额头抵着她的,轻轻开口。
知道他还没缓过来,卷耳也不再说其他,只是一遍遍的吻他。
温柔的,不带任何情欲的。
吻落在他额上,眉间,唇角。
他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,贪婪这样的安慰。
裴津渡想,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这女人了。
不然他会疯。
他真的会疯。
……
裴津渡的的状态明显不对,卷耳心里隐隐有些担忧。
她想到裴津渡出车祸时,医生跟她说过的话。
裴津渡那个时候自杀,到底